所以《乐》学得好的人,长于调和性情、协调事务的发展。
唯有将《诗》《书》《礼》《乐》《易》中的道理全部付诸行动的儒,方才能称之为大儒!”
季孙肥被宰予说的瞠目结舌。
他原以为王儒便已经是儒生的顶点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能压王儒一头的。
他追问道:“敢问夫子,大儒的行为又是怎么样的呢?”
宰予闻言,一甩披风,望着远方起起伏伏的山丘,震声应道。
“像大儒那样的人,隐居在偏僻的街巷里,居住在简陋不堪的房屋中,虽然贫穷的没有立锥之地,可是王公侯伯却不能同他争夺名望。
如果大儒管辖仅有百里见方的小国,但拥有千里土地的大国却不能与之匹敌。但他却并不欺凌弱小,而是专门打击暴虐无道的国家。
大儒不发兵则已,一发兵必定万民归附,不征讨则已,一征讨必定申明道义。
正因如此,所以哪怕他立志于匡正天下,也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
大儒的言行合乎礼义,因为心中无愧,所以做事必定果断,而处理危机时,应付突发事件也能够恰到好处。
他能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但不管外界如何变化,但他心中坚守的道却是始终如一的。
上天不能使他死亡,大地也不能将他埋葬,即使夏桀、商纣的时代也不能玷污他。
就算他的肉体消亡了,然而他的精神却能与这大河永存,与这山川同眠,纵然逝去千秋万代,也不能抹除他存在的痕迹。”
宰予说到这里,一旁的子贡忽然眉头一皱,抬起手来指着宰予说道。
“子我,你小子是不是在……”
宰予见状,知道这小子要坏事,于是赶忙话锋一转把道理圆上。
“所谓大儒,正是稷、契、皋陶、伯益、伊尹、周公这样的人啊!”
季孙斯听到这里,忽的抬头问了一句:“那么夫子您算是这八类之儒中的哪一种呢?”
这下子,可还真把宰予问住了。
他的志向是做大儒,可现在嘛,他又感觉自己似乎还不太够格。
而如果说自己是其他几类,那他明显又不太匹配。
况且季孙肥现在虽然是他的学生,可再怎么说,他也是未来季氏的掌舵人,代表着三桓的利益。
孟孙何忌作为夫子的学生,在另一条时间线上,都可以毫不留情的伙同季孙斯把夫子逼出鲁国。
没理由季孙肥以后不会因为季氏的利益动他宰予啊!
也正因为如此,有的话,他可以在赵毋恤的面前可以说。
但在季孙肥的面前,他却不得不谨言慎行。
宰予正想着呢,抬头却忽然看见身后战车上被绑得严严实实,就连手耳口鼻都被堵塞的公伯寮,又想起了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
于是只是轻笑一声道:“我不在八儒之中。”
“那您是什么样的儒生呢?”
这下不等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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