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而池夜的声音，则充满了隐忍，很容易就听得出来，他在压抑自己。
舒薇意看着眼前的他。
他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她内心里当然是愿意的，一百个一千个愿意。
可是，这个时候，她还是想很蠢的问一句——
“你爱我吗？”
事实上，舒薇意也这么的问了，问出口之后，意识到自己把心里的话，不经意的说出来之后，她就咬住了下唇。
问这个干什么呢？
有意义吗？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吗？
会有结果吗？会让两个人都满意吗？
就算……就算池夜回答“是”，那么，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情话，最不可信。
她得到了他的一个答案，心里也不会变得非常的舒坦。
只会更纠结。
“我该怎么回答你，薇意。”池夜双手撑在她的耳侧，看着她，“我说爱你，你可能不会相信。我说……不爱你，可能我自己不会相信。”
舒薇意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声音越发的低沉：“如果没有一点感觉和一丝的感情，我怎么会和你结婚。”
那是人生中的另一半，是要携手走过这一辈子的人，怎么能轻率随意呢？
他认定舒薇意，是有爱的。
只是这份爱，还没有那么的充盈。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舒薇意回答，“真的，够了……”
有时候，女人要的，就是一种感觉而已，而不是一种正确的回答。
所以，舒薇意很满足了。
她闭上眼睛，勾住池夜的脖子，说道：“可以，当然可以。愿意，池夜……我，非常愿意。”
他俯下身来：“我会好好对你的……可能，会有一点痛……”
痛？
那不是第一次才会有的吗？
“我们……”舒薇意问道，“我们在酒店，不是发生过一次关系了吗？那时候我喝醉了，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起这件事，池夜的表情……忽然就变得很微妙。
他低咳了一声。
“怎么了吗？”舒薇意问道，“你是记得的，对不对？”
“薇意，我，我可能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池夜说这句话的时候，吞吞吐吐，语焉不详，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舒薇意先是疑惑，随后似乎是想到什么，张大了嘴，眼睛也瞪大，很是难以置信。
池夜还在犹豫，在纠结要不要说，怎么说。
而舒薇意已经先他一步，快人快语了：“你……难道，你，你不行？”
“嗯？”
“你是不是不行啊……”舒薇意的声音越发的小了下去，“我那天什么印象都没有，难道，你……你……”
她的脸也红了。
这个话题，毕竟也太过敏感了吧！
池夜只感觉，头上一排乌鸦飞过，额头上挂满黑线。
他都无语了。
舒薇意越发的扭捏，声音变得更加的小了：“这种病，对男人来说，也的确是一种致命的打击。不过，你不要灰心！现在的医学这么的发达……”
“医学？发达？”
“对啊，我觉得可以治好的，一定有很大的可能性的。我可以等，也可以陪伴你一起治疗。”
“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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