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何如此特别？
隔了几天，鲛人又不吃东西了。
工作人员按照江免说的方法，隔着三米远给鲛人唱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但还没唱第二句就被扑面而来的水淋了一身。
不止被淋，他还被鲛人那凶恶的眼神盯得汗毛倒竖。
见江免进来，工作人员抹了一把脸哆嗦道：“江博士，唱歌没用啊。”
“本来就没用。”
“那你还说……”
“给你长个教训。”
“什么教训？”
“好奇害死猫。”
“……”
敢情他是逗自己玩的。
意识到这点，工作人员立马一脸吃了翔的表情。
见此，连雾笑出声，双手环抱着胸审视的看向江免，“怎么觉得你像是变了个人？”
江免呼吸一窒，继而像没事人一样道：“被你刺激到了，能不变么。”
“你还敢赖我？哦，对了，说起这个，”连雾微微侧头靠近他，几乎贴着他耳际沙哑道：“你还没补偿我。”
江免不适的迅速远离他，正要回怼几句，余光不经意间瞥见鲛人正盯着他们。
那双漆黑的瞳孔似蓄着沉沉乌云，压抑且狠戾。
一下子卡了壳，江免没理连雾了，皱眉思索鲛人不吃东西的原因以及这眼神的深意。
想了半天，最后得出鲛人应该是在嫉妒他长得帅。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系统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江免笑了，“哟，还没死呢。”
【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先死。】
“逆子，爸爸不爱你了。”
【电击警告。】
江免快速改口，“那爸爸勉强爱你三秒钟。”
【……】煞笔。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问：【知道你老攻是哪个了没？】
“不是连雾就是鲛人。”
【哟，有进步了啊。】
“必须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个都是你的老攻呢。】
“？！”
“你逗我？”
【对啊。】
“……”
恶趣味。
江免懒得理它了。
系统咳了一声，【好了，不逗你了，你猜哪个是你老攻。】
江免这几天也在思考，虽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但没系统的确认还是不敢轻易下结论。
思索了三秒，他道：“鲛人。”
他用的是肯定句。
系统欣慰一笑，【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别瞎几把学老子。”
【别瞎几把学老子。】
“……”
江免冲它竖了两根中指，待回过神来，他再看鲛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毕竟是自己老攻。
可鲛人越看他越不顺眼，尤其是他往前靠近的同时，还拿一双杏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虽不猥琐，但也让人讨厌。
鲛人的眉宇间立即笼着压抑的戾气，周身裹着骇人的低气压，凌厉的双眸危险的眯了眯，似江免再敢靠近，他就会将他生吞活剥般。
瘆得人头皮发麻的危机感冒出来，江免适时的停下脚步，在鲛人危险的目光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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