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天坑的系统！
他第一次对系统的不靠谱有了清晰认识。
方一凡深深吸了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土味情话也算挺实用的天赋。
至少以后跟女孩子在一起，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他不会撩了。
收拾好心情，方一凡离开角落，准备回班级，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前方。
她正在和同学打招呼，没有看见方一凡。
透过白皙清秀的侧颜，方一凡确认，她就是女神黄芷陶。
可惜，女神还是那个女神，方一凡却不是之前的方一凡。
“叮！发现黄芷陶，意外人生之旅主线级选择任务发布。”
“选择1：再次告白黄芷陶，继续做一只不得好死的舔狗，奖励：普通级抽奖。”
“选择2：路过略过，装作没见，冷处理与黄芷陶的关系，奖励：100点意外值。”
“选择3：礼貌而又不失风度地结束舔狗之旅，奖励：技能类抽奖。”
“选择4：撩拨黄芷陶，对于渣男而言，万物皆可撩，奖励：天赋类抽奖。”
方一凡乍一看，感觉选择1和选择4是一样的。
再一琢磨，前者是舔狗，后者是玩家，两者有本质不同。
方一凡是个渣男吗？
他陷入沉思，扪心自问。
是的，他确实是个渣男。
毕竟渣男一时爽，一直渣男一直爽。
谁说喜欢乔英子就不能对黄芷陶有感觉了。
他还觉着铁棍山药李萌知性到爆，别有风味呢。
大家追剧会只喜欢一个女主？
女配哪里不好？
少年才会选择，成年人选择都要的好吧！
“选4！”
方一凡做了决定，就快走了几步，来到黄芷陶的身后。
“陶子，陶子……”方一凡拍拍她的肩膀。
女神黄芷陶闻言，含笑转身，见是方一凡，笑容渐渐消退。
“陶子，你为什么要害我啊？”方一凡面带悲伤。
“来自黄芷陶的意外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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