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睥睨后才发现，你瘦了好多。穆尘野可真够失职的，把你拐跑之后，又不好好照顾你。”
男人话里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带着明显的醋意。
乔沐婉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傅先生似乎忘了，我这几年颠沛流离的生活是拜谁所赐。伤筋断骨加上心灰意冷，能活下来已是侥幸。”
傅寒峥痛入心肺，“阿婉，我想赎罪，可又不知该如何赎罪，你能不能教教我？”
乔沐婉嗤之以鼻，“为你断过的骨头可以愈合，为你割开的手腕可以愈合，可心里的伤口，却愈合不了了。被你害死的无辜生命，也回不来了！”
傅寒峥被她看得心虚不已，只好走到落地窗前，用尼古丁来麻醉自己。
薄薄的烟雾在他的眼前弥散开来，刚好可以遮挡住他眼底的情绪。
“阿婉，你还是坚持要走吗？”可悲的是，他竟然找不到可以挽留她的理由。
乔沐婉反感床上有属于他的味道，直接掀开被子下床，“你千辛万苦把我引出来，会甘心就这么放我回去？如你所愿，我不走了。”
傅寒峥指尖颤抖了一下，烟灰抖落到手背上，他才缓过神来，“阿婉，你真的愿意为了我留下来？”
如果这是梦境的话，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
乔沐婉摔碎他天真的想法，那双积怨已久的眼睛写满了恨意，“我留下来，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你。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傅寒峥眼眶酸胀难忍，他不希望她带着怨念活着。
“是不是非要我赔你一条命，你才肯放下仇恨？”
乔沐婉漆黑的瞳孔仿佛巨大的黑色漩涡，里面的黑暗仿佛能将人吞噬。
“你把命给我，我就原谅你！”
傅寒峥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他指着他心脏的位置，“如果不受法律约束的话，你是不是准备往这里插上一刀？”
乔沐婉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看不懂，也猜不透。
“你们这些逗留在人间的恶魔，早晚是要下地狱的！法律可不是恶魔的护身符，用法律傍身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傅寒峥，你始终欠我一条命！”
傅寒峥身影摇摇晃晃，烟都拿不稳，“我没忘。不管你怎么报复我都行，但你能不能放了柒柒？”
乔沐婉眸底闪过一丝落寞，很快便风驱云散，无迹可寻。
“傅寒峥，你情愿替她挡下所有的风雨，也不希望我对她下手，是吗？”
也对，毕竟是深爱过的女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卷进仇恨的漩涡？
傅寒峥掐灭烟蒂上的火星，被尼古丁熏染过的嗓音更加沙哑，“当年柒柒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算她有害人的心理，也只是一时被嫉妒蒙了眼睛。暗中使舵的人是她，可真正的刽子手是我。”
乔沐婉嗤笑一声，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管是非曲折，都会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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