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听,手机却咻的被窦任抽掉。
瞧见来电人备注名称是「曾sir」,窦任眉毛皱起:“啧,他这时候打给你干嘛?”
“我怎么知道,给我听嘛——”春月伸手去夺。
窦任一手高举手机闪躲,另一手精准握住春月的手腕,拉到自己胯间径直按到硬挺的阴茎上,痞笑道:“做爱时间不许接电话。”
掌心顺势一下下揉弄着刚刚被她舔至涨红吐水的龟头,春月黑眸里盛着湿润水雾,嗔道:“都还没开始做……”
“听到了吗老熊,她嫌你进展太慢。”窦任将春月脸颊边沾了些汗水的发丝掖到耳后,挺了挺胯,示意她舔舔。
熊霁山双手捧着春月一双腿儿,正埋头在她潺潺淌蜜的小蜜壶处。
钻在水穴里的舌头灵活又强硬,在不停收缩的软肉上四处扫荡,将蜜水都舔进自己嘴中。
听见窦任的挑衅,熊霁山抬起头。
他的鼻尖和下巴都挂着晶莹剔透的琼液,冷着眸瞪窦任一眼。
熊霁山探指,去弹弄陷在泥泞花唇中颤巍巍挺立的嫣红阴蒂,问:“小屄不喜欢被舔了是吗?”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好似一只被割了喉的野兽,喝再多的甜蜜津液也抚慰不了。
“没有不喜欢,你继续嘛……”
春月躺在床上,脸上的浓妆早已卸得干净清爽,黑发披散在布满深浅皱褶的白色床单上。
敏感阴蒂被击弹得激起一阵战栗,她本能想合拢双腿,却被熊霁山分得更开。
熊霁山知道她当然是喜欢的,胀卜卜的包子穴已经被他舔开一条肉缝,水亮亮泛着光,小穴口因为没了舔弄,正着急地一翕一张。
他没有再舔这叁心二意的小家伙,上床跪在春月身旁,也拉着她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已经凶相毕露的阴茎上:“先摸一摸,摸熟了等下再肏。”
春月扁了扁嘴,小腿在空中乱蹬:“啊?那我呢?”
熊霁山手长,跪在她身边也能摸到她的阴阜,手指在肉缝处刮了些水,沾湿后往她那张贪吃的小嘴里送。
只是两根,已经把小水穴堵得严严实实,粗糙的指腹对准了嫩肉才勾了一下,春月的小腰已经拱了起来。
虽然不是大肉棒,但也勉强够吃。
春月有些满足,便侧着脸,张嘴含住窦任的龟头,姿势关系她吃不下太多,窦任便自己动胯,浅浅地在她温暖口腔里抽送。
偶尔有牙齿磕碰到他的茎身,也是一种异样的快感。
语音电话已经挂断了,曾博驰没有再打来。
窦任把手机直接关机,不再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们今晚难得的“休息”。
他们还没回羊城,但也不在邓深所在的G市了,车子入夜后继续飞驰了百来公里,在羊城与G市中间的一个小城市停了下来。
小城里稍微豪华一点的酒店也年岁已大,房间装潢复古且显旧,米黄台灯罩上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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