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状态下杀人的，如果被告上法庭的话，很有可能只会判个无期而已。”
方夜听得满头黑线，瞧你这话说的，好像被判无期就没啥大不了似的？
谢炳天现在就像是只无头苍蝇一般：“那现在该怎么办，我要到哪里去找回他啊？”
“这个嘛……小夜子，你觉得谢宝天变成人面猫后会去哪？”红叶直接把皮球踢给了方夜。
“干嘛老叫人家小夜子，这娘性的称呼完全不符合我的气质！”方夜佯怒道。
“那要叫你什么？”
方夜笑嘻嘻地说道：“要么叫方夜，要么就干脆叫我终身代号嘛，我不介意的。”
“想得美，行行行，那我以后就叫你名字吧。”红叶难得的妥协了，“方夜，你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吧？”
“这还差不多。”方夜说道，“关于谢宝天的去向，我倒是有些想法，不过要先问谢探长几个问题。”
谢炳天疑惑道：“你要问我什么？”
“你弟弟是不是认识虎爷的女儿胡珊珊？”
“胡珊珊？”谢炳天脸色微变，“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你的反应来看，两人肯定是认识的，好，那继续第二个问题。”方夜自顾自地说道，“他们是不是猫男女……哦不对，是不是情侣关系？”
“……”谢炳天这次选择了沉默不语，但眼中的震惊之色已经明明白白的出卖了他。
方夜“故技重演”道：“从你的眼神来看，我应该又猜对了吧？实话实说吧，你弟弟之所以会跳楼，是不是也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
谢炳天深深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红叶神色淡然的说道：“你可以把我们当成陵西巡捕的合作伙伴，至于其他的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我懂了。”谢炳天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皱巴巴的烟，“你们不介意吧？”
红叶摇了摇头：“不介意。”
“谢谢。”谢炳天叼起一根烟，然后啪的一声点燃了，“方兄弟猜的不错，我弟弟谢宝天确实与胡珊珊拍过拖，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足足有三年了，只不过他们一直隐藏得很好，别说是虎爷，就连我都被瞒在了鼓里。”
红叶说道：“这么说来，你弟弟其实是被虎爷推下楼的？”
“不止是推下楼这么简单！”谢炳天的神情突然激动了起来，“两人关系被揭穿的那一天，我弟弟被虎爷的手下大飞给抓住了，将他羞辱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后全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差点连命都没了！”
红叶和方夜对望一眼，如此说来，谢宝天在黯网上购买圣蓝药剂的理由就说得通了，他肯定是为了报仇雪恨，所以才决定孤注一掷的。
至于为什么会买最便宜而又最不稳定的试作型，那当然是因为囊中羞涩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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