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宿主注意维持人设】
孟秋被迫闭嘴,憋的磕磕巴巴,迟疑着回了句,“还、还好?”
要知道她死去活来好几回,哪次不比眼下凶残。
可这回答显然在杜云翠的意料之外。她笑得愈甚,戏说,“你这性子我极喜欢,今日就罢了,不便约你。待往后,若你闲来无事,不妨寻我喝茶解闷儿。只我性子不好,时常发火,你别怕就成。”
旁的宫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而孟秋则毫无犹豫,当即就点头应了。
她并不在意杜云翠这堪称恶趣味的恐吓,低头以寄体的语气腔调回话,“贱妾知道了。”
大概她演技欠佳,教杜云翠一眼看破,噗嗤一下笑得花枝乱颤。好半晌才停下,意味不明的与她讲,“这怯懦温驯的作态,着实不如此前那样子来得让人顺眼。”
“您此言何意。”孟秋故作不明白,“贱妾未曾听懂。”
“哼……”她懒得多说,轻抬皓腕抚了抚鬓角,也不管她,吩咐道,“回宫。”
孟秋再躬身又施礼相送。
这一行人逐渐走远,巷中除却孟秋,剩下的便是那话多的宫婢。
宫婢仍瘫在那儿哼唧,好端端一张脸红肿地辨不清容貌,掺着血渍、灰尘,更有泪和汗,糟践得不像样子。
“哎,”孟秋蹲下身瞧她,并非感到幸灾乐祸也无有什么恻隐之心,只是自顾自的念叨,“物是人非啊。”
她擦着额角薄汗,依旧准备先去伺候好五脏庙。途中没再碰到旁人,也不曾生出其他事端。
对于旁人的轻慢与不屑,以及寄体的难处,孟秋都有所了解。她并不打算继续干杂活,赚这点儿银钱,再堪称凄惨地一日一餐。
故而,孟秋期望今儿她疑似疯癫一事,被刚才遭殃的宫婢大肆宣扬出去。
不破不立。
月色朦胧。
夏日的燥热与滚烫逐渐散去,在徐徐缓缓的晚风里化作清凉,衬着繁茂枝叶、与池波潋滟,连同倒映在水中的那轮白玉盘,都似是入了画。
婆娑里,一道黑影闪过,鬼鬼祟祟溜到亭边的景观石旁,又蹲下身,借着微弱月光,弄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动静来。
这正是孟秋。
她手里拿着莳弄花草的小锄头,将石后背阴处的泥土刨出个大坑。
良久,锄头触及粗陶的酒坛,发出一声清脆明亮的响动。她喜不自胜,“找到了!”
孟秋将陶坛挖出来,又将封口的红绳解开,再将里头用油纸包好的东西仔细拿在手上。
金锭在月下还是璀璨而又好看,一锭为五两,这儿共有五锭,堆在一处,便是一座小山。又有十两的银锭十锭,白花花的惹人爱。
可惜,她如今用不了这些。
转而孟秋拆开一旁的小布包,从里头抓出一把银珠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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