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从这墙上取出一支蜡烛,伸手一捻便是点着了,然后率先下了这地窖。
“公子,看来这真的是个大秘密啊,都得藏得这么深才能说。”
小草见着这情形,也是忍不住说道。
柳白也是这感觉,多半是有什么秘传的史书,或者说犯忌讳,所以只能隔绝出来才可以说?
又或者是这螟蛉观本身就是藏在这神霄观地底?
柳白满怀期待,跟在这无笑道长后头下了地窖。
如此看来,若不是托了二笑道长的关系,甚至还真打听不到这消息。
心里头又感谢了一下二笑道长,柳白下了梯子,也是得以打量起了这地窖的全貌。
只一眼,他心中就凉了半截。
有些失望吧,因为并非是一个宽大的地底暗室,然后供奉着一个小型道观的模样。
即是说,这螟蛉观并非是在地底。
而眼前这地窖,并不大,都还没头顶这个藏经院的屋子大。
里头零零散散摆放了许多东西,一个破损的书架上头摊开摆放着许多残缺页面的古书。
地上角落里头摆放着各种秽物材料,还散发着点点恶臭。
墙壁上则是一些上了年头的老物件,有些好像还会自己动,像是成了精似得。
除此之外,在这地窖的最深处则是还有一张床铺。
显然,这无笑道长多半就是在这住着的。
走到这,无笑道长就停下了,将手上的烛台放在墙上突出的泥墩子上边。
柳白也就停下了,他刚想寻个凳子坐下,却猛地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只手!
是这无笑道长的。
柳白下意识就想唤出鬼体,可临了却发现,这无笑道长好像没有动手的意思。
他只是伸手在自己肩上拍了拍,然后柳白就发现自己好像点不着火了。
甚至连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
“放心,你是二笑的朋友,贫道不会对你动手的。”
“贫道只是想你在这待着,贫道这……安全,也还好那你是找上了贫道。”
“如果你找见的是监院,或者说观主他们,想来你现在都已经成了一具死尸了。”
“螟蛉观……这可真的是我们神霄观最大的秘密了,或者说我们神霄观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这螟蛉观。”
“如今城内混乱,水火教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想来我们这也平静不下来了。”
无笑道长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将身子僵硬的柳白抱到了那木床上。
柳白不急,也就这么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又用一种委屈的语气说道:
“我,我只是来问问啊道长,这怎的就要对我动手?”
无笑一听,翻手间从袖子里边抽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了冒头的小草的额头上。
只一贴上,小草就浑身僵硬,直愣愣地倒在了柳白身边。
“二笑那狗东西,自己不敢回来就算了,还差个小孩过来打探。”
“修道修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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