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02章,医者越人_大唐山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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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善针灸之术,他师徒二人一齐施灸,一人施针守住诸脉,一人却转行针化泄热毒,配合无间方得解毒。”

  江朔听云姑所说之法,与李含光的思路颇为一致,只是李含光用的是内力,秦氏师徒用的却是针灸,但他不通医术,却不知这针灸之法比之用内功,所耗心力可是一点也不少。内力在经脉中行走还能有迹可循,不断催动之下,内息走到哪里,施治之人心中一清二楚,但针灸却是手在皮外,炁行腠里,下针的时机要与人体内脉络中的炁运行同步,内外相协,比之以内力疗伤可又难了一层。

  云姑自顾说道:“这针灸之法亦极耗心力,秦鸣鹤毕竟年岁大了,之后自己竟也大病一场,休养了数月才得恢复,而秦越人则一直在照顾我,景教并不以内力疗伤,纯是靠的医术,以黄精、人参等补气的草药熬制汤药给我吃,来恢复元炁,如此数月我便也大安了。”

  独孤问赞道:“医家与内家疗伤之法大相径庭,不过医家之法不仰仗个人修炼,推而广之却能使更多平常人受惠。”

  云姑道:“老头儿倒有几分见识,当年越人却也是这样说……”

  李珠儿冷冷道:“所以你们就日久生情,送暖偎寒,直至行了暮雨朝云之事么?”

  云姑被她说破不禁脸色一红,又忽而怒道:“我和此人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难道叫我守活寡吗?”

  独孤问道:“据我所知景徒亦有不少清规戒律,秦越人虽非景僧可以婚娶,但他既是景徒,行此苟且之事总也有违教义吧?”

  云姑眼望门外天空,幽幽道:“越人何尝不是内心饱受煎熬,我不止一次劝他与我私奔,但他受教义所限,始终不肯。终于有一日,叫此人撞破了。”

  独孤湘“呀”的一声轻呼,道:“那可坏了。”她虽不知“送暖偎寒”,“暮雨朝云”的确切意思,但也大致知道说的是男女之事,以北溟子武功之高,要取二人性命实如探囊取物一般。

  云姑道:“我和此人说,你既不爱我,就随我去好了,你自做你的酒肉和尚,我自寻我的风流快活,咱们两不相干岂不是好?不想他却勃然大怒,定要杀了越人。”

  李珠儿道:“北溟子并非不爱你,只是他受与大兄的盟约所限,不能与你同寝罢了。”

  云姑瞪了李珠儿一眼,道:“小妮子知道什么?”心中却咯噔一下,心道这我却从没想到过,但她嘴上却说:“当年我跪在地上,死死抱住他双腿道,千错万错都是我错在先,怪不得越人,所有罪责我一人承担,要杀要剐全凭他处置,只求他放了越人。”

  独孤湘道:“以北溟子之能,正要杀秦越人,恐怕云婆婆你也拦不住。”

  云姑道:“此人也是这般想法,彼时我还不会武功,他绕过我要杀越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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