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鲁鲁看了眼死状凄惨的尸体，随后又指了指她被鲜血染红还在微微颤抖的双手。
尤朵衣闻言抬起双手，眼睛里似乎有层雾水，眼神很是迷茫，似乎在感受刚刚杀人瞬间的感觉。
“有点想吐，但又觉得很痛快，身体轻飘飘像是一朵白云……”
说着视线就开始左右晃动
“诶，墙和地面在抖动，是地震了吗？”
见尤朵衣嘴里说着胡话，身体也像喝醉酒一样大幅度摇摆，克鲁鲁立马上前接住她，并快速检查了她的状态。
好在没有受伤，应该是在刚才战斗中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导致的，毕竟战斗中她要一直忍耐着灼痛感。
过了几分钟，等她完全恢复过来后，克鲁鲁才严肃的警告她，绝对不能被那股快感给蛊惑。
那是条名为嗜杀的特殊分界线，只要迈出一步就很难回头，医学方面也有专业术语将其称为杀人成瘾综合症。
患了这种症状的患者，对杀人有着疯魔般的执着，它就像一种效果强烈的精神毒品，是**快感的几十倍乃至于几百倍，让人难以拒绝。
如果是普通人还好，再怎么也闹不出什么大事。
但念能力者不一样，一个得了杀人成瘾综合症的念能力者，哪怕只是初学者也能在短时间造成巨大的破坏，普通人就算是持有枪械也无法阻拦。
假如是在偏僻一点的小城市或者村庄，那么结果将会更严重得多。
“好。”
尤朵衣乖巧的点了点头，因为她看到老师居然把她丢掉的人头又给捡了回来。
克鲁鲁只是看到尤朵衣转动的眼珠子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于是上前用力敲了敲她的脑袋。
“我对死人可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那活人就可以了吗？”
问出这句话以后，尤朵衣就知道自己大概率要完犊子了，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她清楚自己这个老师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善茬。
不过她闭上眼睛等了一会也没迎来想象中的爆栗。
克鲁鲁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学生无话可说，介于刚才战斗中的表现，还是决定先放她一马，至少也要等过段时间再另选时机。
“这家伙是猎人协会的通缉犯，他的脑袋可是代表着一笔戒尼和功绩。”
将死不瞑目的脑袋随便装进一个口袋后，克鲁鲁就让小梦往空间里随便找个位置丢进去。
大晚上的，要是提个脑袋在大街上被人看到，恐怕会成为都市传说之一。
尤朵衣也是趁着这个时间用随身携带的瓶装水将手上黏湖湖的血液清洗掉。
两人解决完一个目标，立马向着这个城市内的其他目标赶去，寻着清凛队里专业人士找出来的位置，基本上一抓一个准。
偶尔也有落入被包围的时候，那种情况下，克鲁鲁会先出手将无关人员排除，再让尤朵衣和目标对手厮杀。
而在他展现出冰山一角的实力以后，目标往往会失去逃跑的念头，全力以赴杀想要杀死尤朵衣寻找一线生机。
在这种高强度磨炼下，尤朵衣进步神速，不管是厮杀经验还是暗杀经验，都是她留在古甘玉学不到的东西，但在克鲁鲁身边，她不仅能学到，还必须要学得精通才能活下来。
以至于后面克鲁鲁甚至都不会露头，让尤朵衣独自一人去解决目标。
当然，并不是每次都能顺利解决，最危险的一次是对付一个A级通缉犯，尤朵衣出手以后才发现，对方还找了两个帮手，而且两个帮手都是同为A级的通缉罪犯。
一下子陷入三个二流念能力者的包围之中，而且念能力非常有针对性，哪怕尤朵衣全力以赴也差点被杀死。
关键时候还是克鲁鲁出现捏死了对方三人将她救下。
但因为受伤太重的原因，克鲁鲁只能在她身上用了一片香草，要是让远在古甘玉王国的老皇帝知道了，估计会感动得泪流满面。
当然，也有可能是心疼的想要跟他谈谈掏心窝子的话，物理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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