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比方说比德。”
“而对于那些女鬼们来说，她们出不出去，好像没什么区别，甚至于是说，她们活在二维的书里，比活在二维的阴间要好得多。甚至于是比活在人间也要好一些，如果单纯是从求安隐这一个角度来看这事的话。只是，终究不是正途，天道似乎不容她们这样。”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可能还是得按那书作者要求的，释放书灵，让她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珠珠，你不要纠结于这种事，人世间的事，不论事大事小，都得赶趟的，生老病死，一次又一次地投生，直至最终成道，就跟人的短短一生一样，该读书时读书，该出社会时出社会，该恋爱时恋爱，该结婚生子时结婚生子，总得赶趟的，应时而动，是最好的。”
“否则像她们这样，只是死了，却总不投生，躲在一个小世界里，从此与宇宙正常运作轨迹隔绝，就跟一个人因为执念，不停复读，考了十几次高考，却就是不肯出社会一样。就跟一个人，在父母的庇护下，就是不肯长大，不肯恋爱结婚一样。都是不对的。做人，赶趟最重要。”
森少爷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珠珠两眼。
“虽然，万事万物既有定数也有变数，比方说，在大众都在笑这个十几次高考的人，读完大学都该四十了，出来能干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这人连大学都不去读，只开了一家高考补习班，大把的家长愿意为孩子花这钱，赚得盆满钵满。”
“再比方说，那一直不肯恋爱结婚的姑娘，拖到了三十几，在所有人都在笑她肯定嫁不出去，而且就算要嫁也只能嫁一个二婚的人的时候，她就遇到了合适的、注定的人，而之前那些早早结婚的，却发现婚后各种不合，而离了。所以有时人生不争早晚，只争对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种事，也是有的。”
“不过呢，虽说也有这些特例，可是，不走寻常路，就会付出不走寻常路的代价，比方说，你或许会活成别人眼中那个‘笑到最后的人’，也或许只是活成一个笑话，笑到最后的机率，毕竟要小些。还有，不走寻常路的那十几年，你怎样去应对旁人的目光，也成为一个问题，心理压力会很大。”
“所以，我还是那个意思，做人，赶趟最重要。比方说……”说着，又瞄了珠珠两眼，“比方说，小珠珠已经长大了，都二十一了，虽然我们过了三四年的二十一岁了，可是终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这个项目，小珠珠也到了该恋爱结婚的时候了，否则，以后的人生，会十分凄惨的。”
他说得跟铁口直断一样。
偏偏珠珠这个人，是一个极易被贩售焦虑的人。
就比方说，大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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