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饶是我想留都是留不住的。
他的问题，让我觉得有些滑稽的可笑。
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回答的必要。
因为在我看来，顾老爷子会怎么对我，这是即便不用动脑，他也该想得到的。
所以我着实不懂，他为什么还要问我。
“欢颜，回答我。”
他见我不吭气，声音里低沉的情绪更盛。
他今夜的耐心，似乎，出奇的差。
哪怕我只是一秒钟的迟疑，他似乎，都不愿意花时间去等。
“嗯，难道你不知道么？他打我，将我关起来，不给我吃不给我喝，曾经一度我还以为他想要活生生的将我虐待死。”
我听着他一再的催促，语调很轻，将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伤痛说的漫不经心，就好似，那些痛楚，从不曾落在我的身上一样。
我自认为，我这个人还真的挺能抗的。
这点小小的皮外伤，在我看来，还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
毕竟心上因顾西佟伤心难过的疼，对我才最为致命的。
“他打你了？”
我的话，很快促使他又一次对我抛出了新的问题。
但他这两个问题，却让我不禁讽刺的笑出了声。
我反扣着自己的脑袋，将脸埋在他侧面的脖颈上。
长长的眼睫毛，闪动间，扫过他的肌-肤。
那拖着沉重的鼻音调子，幽幽的响起来。
“我怎么样，你不知道么？顾西佟，我所认识的你，从来不会因为不想面对而去寻找那些蹩脚的理由，怎么？跟我面对面的时候，你认为自己对我的弃之不顾太狠了么？还是，因为见了面，你现在被我的眼泪扰的心软了？你不是说过，你不会……”
“慕欢颜，我在问你，嗯？回答我的问题，给我收起你身上的刺。”
他用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直接打断我的话。
凌厉的气势，又一次自他的身上，爆发出来。
我懵了懵的靠在他身上，没了选择的禁声。
可让我相信他对我状况的一无所知，我还是不相信。
不过，没有继续跟他执拗什么的，选择很乖巧的给他配合。
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毕竟，原本我的初衷，就从来都不是要跟他算账。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他对于我态度的答案。
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对我，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来他的问话，显得格外细致。
我想，若是他想要在我面前，对我走一个他一无所知的过场，那这个过场，他走的还真是像模像样。
我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一面将头靠在他脖颈边，呼吸着他的气息，一面阖着眼睛，脑子里不住的将时间倒回到事情发生逆转的最初。
我还记得，那个清晨，我在房间里流的那些血。
若要问我说，为什么我这么笃定，他不会不知道，首先那些残留在家里打斗过的痕迹，就是我认为最为有力的说明，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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